译文
从前有两个老翁,住在同一个巷子里。甲翁的妻子、子女离开故乡,只有他自己而已。一天,他带着酒去乙翁的家,两个人一起喝酒,十分快乐!乙翁说:“以前我曾去冀、雍两州游玩,但是没有登过泰山,你愿意和我一同出行去登泰山吗?”甲翁说:“这山我也没有登过,然而我老了,恐怕力气不够。”乙翁说:“你这话说的不对!以前的愚公,九十岁的时候还可以移山,现在我们才过六十,哪里老呢!”甲翁说:“那太好了!”第二天,两个老人一起去,经过钱塘,横渡长江,走到泰山脚下。晚上住下休息,凌晨上山,乙翁要扶甲翁,甲翁说:“我的力气还可以,不用扶我。”从太阳出来到薄暮降临,已经爬到半山腰了。
注
初八日,召天祥至殿中。长揖不拜。左右强之,坚立不为动。极言:“宋无不道之君,无可吊之民;不幸母老子弱,权臣误国,用舍失宜,北朝用其叛将、叛臣,入其国都,毁其宗社。天祥相宋于再造之时,宋亡矣,天祥当速死,不当久生。 ”
上使谕之曰:“汝以事宋者事我,即以汝为中书宰相。”天祥曰:“天祥为宋状元宰相,宋亡,惟可死,不可生,愿一死足矣。”又使谕之曰:“汝不为宰相,则为枢密。”天祥对曰:“一死之外,无可为者。”遂命之退。 明日有奏:“天祥不愿归附,当如其请,赐之死。”麦术丁力赞其决,遂可其奏。
天祥将出狱,即为绝笔自赞,系之衣带间。其词曰:“孔曰成仁,孟曰取义;惟其义尽,所以仁至。读圣贤书,所学何事!而今而后,庶几无愧!”过市,意气扬扬自若,观者如堵。临刑,从容谓吏曰:“吾事毕矣。”问市人孰为南北,南面再拜就死。俄有使使止之,至则死矣。见闻者无不流涕。